实验室里常年没什么大表情的冷酷科学家，在离开废墟的时候露出了蜜汁微笑。
令人闭上嘴，不敢应这句话。
废墟在训练室里消失，季零被出现的莱姆扶起来，身上到处都是血迹，就连脸上也有一点。
伤口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但干涸的血迹斑斑点点的沾在上面。
诸星真啧啧围着她转了一圈打量：“今天比之前都惨啊，这血飙的。”
季零不由想到时不时让贝利亚出来替她挨打的时候飙出来的光粒子，略显心虚，甩了甩头忘掉那个画面和当时被关回去后骂骂咧咧了好久的声音，扭头看向诸星真。
“希卡利让你学的那个什么什么宇宙的语言，你学会了？”
诸星真扯了扯她衣服下摆被剑划拉出来的凄惨破布条的手默默收了回去：“不提这个我们还是朋友。”
笑死，那玩意根本看不懂。
……………
晚霞总是温柔的。
星云庄上方的草坪嬉笑声传的很远，一群大大小小的人拿着滋水枪通通变成幼稚鬼。
莱姆端坐在茶桌前，脸上带着不再程序化的淡笑，看着橙红色的天空下水花乱飞。
“为什么要这样训练零酱呢？”她看向希卡利。
希卡利放下杯子。
“直觉吧。”
“在危险的根源没有剔除干净的时候，并不存在‘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