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犹如两个极端,老板的心中似占了便宜一般开心,而花姐则满是对爱人的担心。
难怪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花姐十分艰难的吞咽下平日里鲜美无比的汤,只觉苦涩万分。
心妍端起碗,挡着小脸,快速动了动,缓解着僵硬。
“不是说花姐很厉害的嘛?怎么和听得不一样啊?”
喝下差不多半碗后,老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胜券在握,开口说道:“这小姑娘,外地人,家里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大冷天的,我见她穿的裙子,怪可怜的,所以把你的白狐裘衣让她穿了。”
“小姑娘嘛,架不起来,拖到地上了,弄脏了一小部分。”
花姐急忙开口说着,声音中满是温柔,与最开始的粗犷一点都不沾边。
“来,丫头,过来让姨看看。”
心妍十分惊讶,乖巧的走到了花姐身边。
花姐见到心妍里面穿的裙子,外面披着她的白狐裘衣,后面的大半都托在了地上,眸光颤动。
伸手将白狐裘衣紧紧裹住心妍,而后轻轻抱住,出声安慰着。
“没事,脏就脏了,小丫头不冷就行了,可怜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