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定价也很大酒店风。
更绝的是,谢谢领班你用的是拿这个字眼。
但说真的,你真的只是个领班,不是卧底在这里,别的什么职业人员吗?
这洞察力,您当个酒店领班真屈才了。
薛绵瞄了眼领班衣服上别的胸牌:陈生明。
“那陈领班,我没疑问了,先走了?”
等出了斯汀莱酒店,才九点四十,薛绵挎着包,往地铁站赶。
前面有条小巷,薛绵站在巷口,从这里穿过去是近路。
现在不算太晚,天虽然黑了,但大路上亮起路灯,还有零星的人路过,可小巷里漆黑一片,地形狭窄,还有些废弃垃圾,她心里直打鼓,要走这条近路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毛毛的,有点害怕。
算了,还是走大路吧,应该也来得及。
她转头,准备走回大路,却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她一个趔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左臂的包瞬间脱离手肘,对方片刻不停拔腿在小巷里狂奔。
我草抢劫啊!
薛绵嘴里的国粹即将脱口而出。
一个白色物体在眼前划过一条弧线,直击前方人的腿弯,他立刻摔了个大马趴,包也飞到了角落垃圾堆里。
那人不敢回头,爬起来后顾不上包,一瘸一拐蹦跑着逃离现场。
薛绵情绪大起大落,她包还在?
“喂,没受伤吧。”
这高傲的语气,薛绵扶着墙站起来,果然是顾言,他好像很喜欢仰着下巴微偏着头看人,气势是有,但配上脸颊的淤青,薛绵就有种小朋友在装酷,并没有感受到他的拽王气质。
顾言有些不习惯的活动下胳膊。
哦呦,原来刚刚飞过去的白色物体是他打的石膏套。
走进小巷,薛绵捡起自己的包,包包侧边可能是擦到垃圾堆的什么尖锐物品,划拉了道口子,她只能用手捂住。
又顺便去另一边捡起顾言的石膏套,回到顾言面前。
顾言很嫌弃地看了一眼脏兮兮灰不溜秋的石膏套:“干嘛?我不要了,而且本来也不需要。”
结果薛绵像是没听见他说这句话一样,直接往他手里一塞:“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