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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绵移开视线,他的唇珠不点自朱,圆润饱满,一看就很好亲的样子。
霍祈年先往后退了一步,确认了房号没错,才询问:“打扰了,你好,请问花未茗是在这个房间吗?”
他的声音似蒙蒙细雨,轻而易举就洒入她的心,柔和但不会忽视。
她忍不住注意自己的仪态,虽然知道自己刚起床没什么仪态可言,但她不想在他面前失礼。
和不想在顾淮面前出丑的别扭不同,是那种遇见了美好的人,自己也想和他一样美好漂亮。
“是,花小姐在里面,请稍等。”薛绵放慢语调,和她平时说话的感觉,完全不同。
虽然也没有到捏着嗓子说话的程度。
“麻烦了,请告诉她,她的准未婚夫来接她了。”
即便确认花未茗就在里面,他也没有直接闯入,更是避嫌一样,视线从没有越过薛绵,向她身后望去。
og!
对不起,她之前还猜他是半截入土的老头或是一辈子醒不过来的植物人,抱歉。
但细看,他的脸色确实很像体弱之人,不是说具体那里不好,就是有种类似中气不足的感觉?
好像刘医生都可以一拳干倒他。
薛绵点点头,再次关上门,去叫花未茗起床。
“花小姐,你应该醒了吧?”薛绵拍拍床上的蚕宝宝,“你的准未婚夫来接你了。”
花未茗双腿又蹬了几下床,声音瓮瓮的,很不高兴:“谁要他当准未婚夫?!真会给自己贴金!”
她坐起身来,直视薛绵:“除了不忧郁,家世显赫外,他和林黛玉哪点不同?!”
“逸尘比他好千倍万倍,我只嫁给逸尘!”
薛绵懂了,她对霍祈年这款不感冒,就喜欢凌逸尘那种力量感与危险感并存,偏高冷的调调。
那首歌怎么唱来着?最迷人的最危险?
“我要他来接了吗?!”花未茗似乎还气不过,将枕头往门板一扔,没砸中,“哼!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薛绵侧头看她:姐妹,你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