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何有枝坐在会议室,百无聊赖,背后站着她刚请的两位壮汉保镖。
王三弘进了会议室,看见依然光鲜亮丽的何有枝,气不打一处来,攥紧了拳头,恨恨地瞧着她和她的保镖。
最终还是没有上前,站在原地咬牙切齿:“贱女人,你就是看不得我占了公司,就是想毁了它,是不是?!”
何有枝一点都不生气,但声音里带着股透骨凉意,寒气逼人:“你占了公司?”
她的语气里带了些嘲弄,并不看他,手指抚过会议桌的实木桌面,惬意又放松,仿佛未将狗吠放在心上:“怎么?王总的富人梦还没醒吗?”
“何有枝!你自己改的离婚协议你不认吗?!”王三弘怒目圆睁,气得脖子涨红,眼底一片愤愤,他最恨有钱人这种瞧不起他的做派。
“我告诉你,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董事会会接受?我召开这个会,也不怕直白告诉你,”王三弘眼里凶光毕露,声色俱厉,“第一,要把你驱逐出公司,第二,这段时间公司的损失,你要负全责。”
他冷哼一笑,算盘打得响:“反正你家里有钱,也不是赔不起吧?”
何有枝总算看清了一个人,究竟能有多卑劣,这么多年,真是和一只狗浪费了时间。
“王总,该醒了,待会儿的投票,你可赢不了,”何有枝终于愿意看他一眼,不带有任何感情,明明是在笑,却无端端让人打个寒颤,“隐名股东这个词,不知道,王总听说过没有?”
“王总”二字从她嘴里吐出,总是有种讥讽之意,王三弘心里蓦然一痛,又回想起被人嘲笑是上门女婿的耻辱。
他神色愈加不善:“你什么意思?”
“当初,我父母给了你一笔启动资金你记得吧?”何有枝笑意不达眼底,“你以为只有这么多吗?”
“王叔,刘叔他们的投资,你不会真认为,是靠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以三寸不烂之舌,成功拉来的吧?”
何有枝说得很慢,一点点撕下给他的遮羞布:“那是我父母背后和他们签了协议,他们作为显名股东,而我的父母作为隐名股东,才是实际出资人,并享有实际决策权。”
王三弘脑瓜子嗡嗡的,像是被人给了一闷棍,脸色通红似火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