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方思雅像是看见了希望,带着希冀开口:“你想要什么?钱吗?你要多少?”
薛绵笑而不语,任由方思雅胡乱猜测。
“我现在所有钱加上,有五千多,你看行不行?”
薛绵嗤笑一声,直接关门,她要杀鸡儆猴,方思雅就是那只鸡。
第二天,出乎薛绵意料,方思雅的父母直接来到学校,在林荫道拦住了她。
“同学你好,我是方思雅的父亲。”方思雅躲在父母身后,什么都不说。
“对于我家女儿做的事,很抱歉,都是她不对,但是有案底对她的影响太大了,你看,能不能有其他的办法,我们商量商量?”
方思雅父亲语气委婉,脸上对孩子的爱不是作假:“我现在能拿出来的钱,只有十万,多的,一时半会儿真拿不出来。”
“孩子,要不你给个你父母的电话,我跟你们父母聊聊?”方思雅的母亲也开口,她总觉得两个中年人和大学生直接谈,像是在欺负人。
“我没有父母。”薛绵说得直接,也不见伤心。
闻言,方思雅母亲愣住了,又剜了方思雅一眼,她心里更不好受了:“抱歉,如果十万不够,你要不先说个数,我们再聊?”
“这不是钱的事。”薛绵拒绝地干净利落。
此时,下课的人陆陆续续出来。
方思雅瞅准人流量大了,马上冲到薛绵面前跪下,还真挤出了眼泪。
“薛绵!都是我不对,但是这已经是我们家目前能给的最多的钱了,再多的,我们砸锅卖铁也不一定给你凑的出来啊!”她嚎啕大哭,把周围人,包括她的父母都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薛绵掰开方思雅死死抱住自己大腿的手,一脸嫌弃,她的鼻涕好像快要蹭到自己的裤子上了。
这正是表演的好时机,方思雅怎么可能放过:“薛绵,真的,我们家没你想象中的有钱,你不能靠吃人血馒头发家致富啊!”
“我道歉,我认错,可你不能用决定我坐不坐牢来敲诈勒索我们家啊!”
方思雅认定,薛绵没有直接立案,就是为了要钱,毕竟薛绵缺钱众所周知。
所以她就是要利用舆论向导,避免她狮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