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走个流程:“你是被开除学籍的,所以连肄业证书也是没有的,其他的一些材料,你要要,今天就来拿,不要就算了。”
向小鱼来不及辩解,就被挂断电话。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烫得她心口直痛。
一切都像是不真切。
她浑浑噩噩抬头,望向这间屋子,没有明确的做饭空间,天花板被烟火气熏得焦黑,墙壁年久失修,还有着斑斑裂纹,看着就埋汰。
被现实重重来了几拳后,向小鱼脑子终于清醒了点,这绝对不是她想过的日子。
明明她明年夏天就可以毕业了,就是人人艳羡的临南大学毕业生,怎么会这样?
肚子突然抽动了一下,她想起,王三弘身上还背了几百万的债务,她要是真生下他的孩子……
向小鱼忍不住打了个颤,她一定会被这极品的家拖垮的,这是绝望的沼泽。
“快点,安胎的中药,给我喝了。”王三弘妈对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尤为看重。
向小鱼手指哆哆嗦嗦端起药碗,不行,她绝不能生,也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想堕胎。
王三弘妈还以为她是被打服了,得意得紧:“儿子,听妈的没错吧,女人就是惯不得。”
王三弘看着向小鱼脸颊肿起,毫不心疼,他这几天遭遇的艰难困苦,只让他又忆起何有枝的好,对向小鱼更加嫌恶。
都这个女人破坏了他的家庭,要不是怀了他的孩子,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向小鱼和王三弘的苦难还在继续,薛绵的日常却日渐走入正轨。
“顾言,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们昨天真的有讨论过吗?”对比她和顾言的辩词稿子,薛绵快要抓狂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我还想说,你写的为什么和我的对不上。”
顾言也不敢相信,他们昨天讨论同一个东西,明明感觉口头上达成共识,结果写下来,就发现,仅仅是口头上达成共识。
姜珂凝见怪不怪,她现在每天一个辩题让他们讨论,并且每人都要写篇一辩稿。
所以第二天,他们总会发现,并没有和搭档沟通成功,偏偏马上就要打,打完后互评,再讨论下一个辩题,然后回去写一辩稿,规律地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