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那我先睡了,学姐晚安。”
第二天,薛绵一大早就起床,把自己收拾得格外精致。
吃早餐时,连龚宝峰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学长怎么不吃饭?难道看我就能饱了?”
龚宝峰白眼一翻,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切,女的化个妆,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他本意是想怼薛绵,但桌上的女生听了,都感到不舒服。
不过,开口的只有薛绵:“学长很大男子主义啊,要不要评价下秦学姐今天的妆,值几斤几两?”
秦之柔是真的被龚宝峰影响到心情了,这种连他鱼塘边都摸不着的蠢蛋,还敢给她添麻烦?
她声音凉凉:“我一直以为,龚同学是很有礼貌的,今天真是让人失望。”
薛绵笑眯眯喝着粥,不是想放狗给她添堵吗?咬着其她人了,就知道拉绳管教了?
不管怎么说,接下来龚宝峰估计会消停几天,她耳根也能清静点。
“大家慢用,午餐晚餐不用点我的份,晚上再见。”
薛绵也不管背后的人是什么表情,她回到房间,拿上收拾好的包包,准备出门了。
鸣金地势西北高,多山峰和林地,东南低,且平坦旷阔。
所以薛绵一开始还不理解,为什么凌逸尘家要在深山老林里。
但坐上车后,随着尘嚣渐渐甩在身后,鸣金的浮华躁动像是浮沫一般被撇去,显露了它大气恢弘,又沉稳内敛的一面。
山路一侧树木林立,随着海拔上升,从仅仅树梢带点雪,再到路边石块上还有正在消融的残雪,薛绵见识了只在国画里看见的场景。
雪中的树不见绿叶,满是红果,压弯了枝条,比果子更圆润地是不知名的小鸟,尾尖带着一抹柠檬黄,胖乎乎的,有车经过也只是象征性地蹦哒两下,便继续啄食,可可爱爱。
真不知道,到了凌逸尘家,又会是怎么样的景象。
富叔估摸着时间,来到正大门口前等待,才发现早就有人,穿着燕尾服站在一旁。
哦,是他那个教条主义的弟弟。
等等,他弟弟在的话,难道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