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薛绵被它一带,踉踉跄跄上了几级台阶,就这样进去了。
没有开灯的屋内,比外面暖和许多,一旁的壁炉里,还燃着柴火,偶有木头烧裂时,噼里啪啦的脆响,暖色调的火光明明灭灭,映照四周,不只跃动在墙上,也跃动在那人过于白皙的眉眼。
凌逸尘陷在过于柔软单人沙发上,整个人像是要被沙发吞噬一般,而他闭着眼,表情平静,手指也随意搭在扶手上,似乎只是在睡觉。
好像除了房间变化,他和她仿若没有分别,还是在临南的那栋别墅里,一切如旧。
帕奇的绳子从进来后,就从薛绵手心脱落,它几步跃了过去,围着凌逸尘的沙发,乐此不疲地转圈圈。
凌逸尘似乎被吵醒,睁开双眼,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人,瞳孔中藏着一丝温柔,双手自然地朝她打开:“过来。”
薛绵这才像是解冻,向着他奔过来,却又立在他面前,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从和说起。
似乎不满意这个距离,凌逸尘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稳稳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后慢慢低头,一点点凑近她的侧颈,鼻尖轻闻,仔细辨别。
薛绵双腿搭在一边的扶手上,悬在半空中,视线内,帕奇正好奇地嗅着她的脚踝,她故意晃着脚,逗着它,却感觉脖颈处传来温热的呼吸,让她既陌生又熟悉。
她用余光瞟着凌逸尘,再看看帕奇,总觉得有些相似之处。
或许这样说不恰当,但真的很像主人回来后,猫猫要先闻闻气味,检查下你有没有在外面,和其它猫猫鬼混的即视感。
“少爷,好了吗?”薛绵生无可恋地发问,凌逸尘这个奇怪的习惯,估计是改不了了。
闻言,他抬起头,眼神里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直接捏上薛绵的脸颊,拇指打着圈地揉按,力道不轻不重。
像是有点生气,但又舍不得弄疼她,语气还有些微妙的醋:“吃了苦头,就知道回来找我了?”
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但涩涩的苦柿子味,还能从她身上闻见,凌逸尘在想,当时粗暴地把她打包带走,会不会比较好?
可是,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才没有吃苦,我可是很厉害的,”她被他的手指按得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