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
“两位,不如我去那边拿下吃的,再过来?”秦之柔十分善解人意,先离开。
花倾穗松了口气,还好这人知进退,她才凑近耳边和花未茗说着悄悄话。
“那谁喝了?!”
花未茗着急,毕竟她和凌疏墨喝了,一个是自己人,一个不会说,后续自然好收拾,其他人喝了,怎么善了?!
花倾穗也苦恼啊,刚刚她在会场转了一圈,才发现到场的是凌逸尘,不是凌疏墨,就反应过来,计划不对。
之前凌疏墨出席霍家的宴会,是因为凌逸尘还没回来,他必须自己上,现在人回来,他当然养伤去了,不会出现。
所以,她想找叶以晴改计划,结果——
她怎么能料到,就这点功夫,酒就被别人喝了呢?
而且还不知道,那个姓秦的和凌逸尘,究竟谁喝错了谁的酒。
离开的秦之柔,刚端起一杯酒,就开始皱眉。
她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
指尖克制住冲动,颤抖着将香槟放回原位。
她绝不能将酒杯摔碎,然后倒在满是酒液的地板上。
秦之柔调整着呼吸,来不及想怎么中招的,但她知道,危机中也有机遇,完美受害者的她,完全可以借此,和花知槿有接触。
缓缓扶着桌沿蹲下,露出一半的侧脸,细密的汗珠滚过精致妆容,苍白无力的脸,谁看都我见犹怜。
几乎瞬间,好几位自诩绅士的男士,就被吸引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秦之柔柔弱地笑笑,这点人,还不能退场:“没事,我没事。”
说完,就要撑着桌角,坚强地站起身。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包括花未茗和薛绵。
花未茗和花倾穗对视一眼:秦之柔喝的是准备给花未茗的药。
这药也就刚起效时痛,之后几天看着有点虚,实际上是帮助身体排毒养颜的,一点危害都没有。
所以,凌逸尘喝的是,原本给凌疏墨的酒?
刹那间,花未茗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别的什么,只知道心跳得飞快,转头四处找寻他的踪迹。
薛绵的心,却蓦地一沉。
她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