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过期的话,是毒性更强了呢,还是更弱了呢?”
“啊啊,金小姐,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薛绵的目光还在与燕尾服男人对峙,同时凌逸风的话一字不漏地全听进耳里,虽然这个人话不少,但面对金小姐时,明显话更多了。
她竟生出一种直觉,刚刚他出手,怕不是想在金小姐面前演戏,当个好人吧?
金小姐深知他的性子,她不说话,他一个人都能叭叭说个不停,她要是回话了,这个人只会更吵。
她径直走向薛绵,从上到下打量一番,越看越心惊。
手部的外伤看着严重,但已经停止流血,是最轻的了,脚腕需要重点关注,至少撕裂是没跑了,不好好恢复,虽不会到没法走路的程度,但稍微有跟的鞋都穿不了,因为踝腕关节难以用上力。
最严重的是,她的身体机能明显是强弩之末,却还没有一头昏迷倒地。
也就是说,她的身体没有出现自限性行为,进行自救,再这样下去,猝死风险很大。
“薛绵是吧?”她给凌逸风一个眼神,然后看向薛绵,“跟我来。”
薛绵还没懂去哪儿,就被凌逸风打横抱起,一脸懵:“诶?你做什么?我可以自己走的。”
金小姐在前面带路,没有回头:“哦,一辈子拄着拐杖的那种走路吗?”
薛绵沙哑的嗓音还在解释:“只是看着有点吓人,现在都不痛了。”
金小姐皱皱眉:“尽量不要说话。”她还是再给她验下血好了。
身后的富叔这次手下也没有留情,等薛绵消失在视野里,才换了姿势,一脚踩在他弟的小腿肚上,迫使他半跪着,另一只手扼住他的后脖颈,让他仰起头来。
“这就是你说的安全?!”
富叔是真的生气了,狠狠盯着他的眼睛:“你那只眼睛看到她安全了?!你把人关在哪里的?有给她送食物和水吗?家主知道吗??”
越说富叔越心疼,就不该指望着两个人能有一点温情。
他弟倒是面部表情,言简意赅地回复:“没死,风少爷旧居,没有,知道。”
手指用上劲,富叔心里说不上是震惊多,还是后怕多,这种安排只能证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