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提议。
“家主,要不出去?万一房屋垮塌,我们只能被活埋了。”
“是吗?你的声音里,一点对活埋的恐惧,都听不见。”
一片狼藉的主宅中,凌疏墨继续稳步行进,他还不想这么早就顺着对方的意,离开主宅。
“停一下,家主!”
视力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薛绵无暇回答他的问话,生怕开口晚了来不及。
凌疏墨没有质疑,当真停下脚步。
窗外月光探进来,找到刚摔烂的瓷器,给碎碴抹上一点银光,正好被警惕的薛绵瞧见。
距离凌疏墨脚尖,也就几步之遥。
想到两个人的“残疾”,薛绵再次劝道:“这里面真的很危险,还是出去吧,或者我们联系其他人,尽早汇合。”
凌疏墨低头,“望”向薛绵,这个姿势过于紧密,她急速跳动的心脏,他并非察觉不到,这个人在理智地分析,然后理智地担惊受怕。
“这么想让我出去?”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动听,微垂下头和她贴近时,薛绵还能看见他唇形明显的开合,莫名的吸引视线。
没有听见薛绵的回答,凌疏墨却感受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唇上,轻轻一笑,凑近。
薛绵脑袋不自觉向后移。
“躲什么?”
“你不靠过来,我当然不会躲,”再次看向他蒙着绸带的眼部,薛绵神情疑惑,“你能看见了?”
凌疏墨调转方向,闲庭信步,朝另一头走去,依旧游刃有余。
“嗯。”
简单的一个字,薛绵的理性却遭受巨大的冲击,那为什么还要戴着绸带?图个性还是图中二?
这个人是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多危险吗?还是自大到不靠视力也能应付一切?
“家主,要不还是摘下来?这样您看路会更方便。”凌疏墨战斗力提高,她的存活率也能上升。
“有点道理。”
薛绵心里不免高兴,看来还是好说话。
然后,她瞧见凌疏墨缓缓垂下脑袋,像是大型动物向另一半展现自己乖觉温顺的一面,没有一点攻击性。
薛绵甚至能看见他剑眉下绸带的一点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