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绵皱眉,苦口婆心地想劝他,却在他脸上,看见了类似“胜利”的笑容。
这一刻,薛绵近乎毛骨悚然,这个人为了和她犟那一口气,是认真的。
他真的打算,除非薛绵按照要求解开,否则再危险的情况,他也不会摘下绸带。
别说什么置生死于度外,凌疏墨都不是有病这么单纯,是疯,他是看起来正常,其实是疯子的那种疯。
他再次移动身形,还好心抱住震惊中的薛绵翻滚,来到一扇窗户下。
眨眼间,之前的掩体彻底碎掉。
薛绵艰难发声,嗓子分明感觉不到痛,她却说得极为艰涩:“你别为难人,客观条件根本不允许。”
对面这么猛烈地攻击,怎么可能留时间,让她摸索绸带的结,然后解开呢。
“说得也对,”凌疏墨点点头,骨相优越的脸庞在月色掩映下,更显锋芒利落,“看来只能提前出去,你做好准备了吗?”
只是,他根本不等薛绵回答,也不给她时间准备,一个翻身跃出窗户,离开建筑物内部。
背后的枪声与追击戛然而止,似乎他们先前的攻击,就是为了把人逼出来一样。
外面空旷的草坪与半人高的灌木丛结合,明明是极优秀的园林造景,但薛绵浑身忍不住的发抖。
看不见除他们两人外的任何活物,可她身体直觉警示她,四周都是危险。
正想和凌疏墨沟通这一情况,她却发现他的身体早已蓄势待发,充血后的肌肉更硬更鼓胀,显然他也十分戒备。
“哦呀,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他的语调听不出害怕,非要说的话,更像是在享受这一刻危机逼近的快乐,“这可比你提出要来外面时,位置选得更好。”
至于他具体指的是哪种好,薛绵不得而知。
凌疏墨的手不知何时环住薛绵的腰,宽大的掌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他并不急于找地方躲起来或者是探查敌方位置,这一秒,怀里的薛绵好像成了重中之重。
“安心解吧,我保证,不会丢下你,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一种极为短暂的承诺,随着他的吐息喷洒在薛绵耳侧,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再次和木质香调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