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过你很多次。”叶以晴找着话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知道。”薛绵声音干涩,简短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她对叶以晴无法放下心防,更何况,她现在很厌倦用脑,稍微一深入思考,她的脑袋就感觉闷闷的痛。
只是叶以晴还没有品出薛绵对她态度的转变,仍旧巴巴地说:“我找不到其他人了,只有你能帮我。”
通过她絮絮叨叨的讲述,薛绵才惊觉,自己居然昏睡过去三天。
而花家和凌家的谈话结束后,叶以晴竟然收到家主发来的邀请函,上面带着木槿花的图样。
这说明,这场邀请,花知槿是以花家主的身份通知,任何人不得缺席,不得迟到。
违者甚至可以被以藐视家主权威的名义,剥夺享有花家一系列权利,沦为家族的最底层。
哪怕像是花未茗、花倾穗这样正儿八经的花家小姐,收到后,都要穿上正装,佩戴属于自己花卉胸针,按时到场。
而她,不过一个养女的女儿,寄人篱下,还能郑重其事的收到这种级别的邀请函,能有什么原因呢?
“你是说,这是花家家主和凌家家主会见后结果,目的是推你出来顶包,揽下属于其他人的过错?”
“你希望我帮你和凌家家主说说话,手下留情,不要让你的惩罚太过于悲惨?”
薛绵话语直白,一点都不婉转,刺得叶以晴脸色一白。
叶以晴头上包着一层层纱布,是那晚被扯着头发,撞击玻璃窗户后留下的伤。
薛绵知道,她在花家过得不好,而花未茗她们为何会偷偷滞留凌家,理由可大可小,但明面上总得有个人担责。
很不幸,根本做不了主的叶以晴,却要成为罪魁祸首被清算,薛绵的内心告诉自己,她是无辜的,她确实需要帮助。
但是,她是救世主吗?
就算不论叶以晴在笔记上,十分危险,哪怕是个普通人,她们目前的关系,也只算萍水相逢吧?
再说,她和凌疏墨又不熟,她凭什么认为她有那么大能耐,能影响凌家家主的决断?
她熟悉的只有凌逸尘和富叔,富叔是凌家的保镖,没那么大权利,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