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千纸鹤,神情复杂。
他鼻尖翕动,她身上的味道又开始变化,除了曾经哭泣时涩柿子的味道,还有种似有若无的……枯败的味道。
如同鲜花开始枯死的味道。
因为他不想让她走,她便难受成这样?
耳边凌逸风还在叽叽喳喳,凌逸尘掌心收拢,精细折叠的千纸鹤无处可逃,如身处囚笼,皱成一团。
“你说的对,不需要的东西,不需要留。”
而后,他不带有一丝犹豫,皱皱巴巴的千纸鹤被扔进垃圾桶。
“以后,我们也不必再见面。”
凌逸风瞬间收声,眼神下移俯视待在垃圾桶的千纸鹤,才慢慢开口:“好可怜的千纸鹤。”
他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一洒,千纸鹤瞬间变成落汤鸡,而后笑笑:“你都这么说了,我可不想有个捡垃圾的弟弟。”
“你要继续待在这里?金小姐不是说等她好了,就会离开吗?”
听到这里,凌逸风眼前一亮,不满地抱怨:“啊,就是说啊,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不过,我可比你想象中的贪心多了,”他对凌逸尘露出一个笑容,不同于之前的阳光璀璨,仅仅是扯动嘴角,优雅中带点阴寒。
“我和你不同,我可是有赌上一切,换她不离开的觉悟。”
仿佛刚刚的微笑是假的,下一秒他又恢复成金小姐喜欢的笑容模式:“对了,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我去拜托他带走薛绵时,正好听见最新的结果,那位指挥官是通过停在侧门的花家的车逃离的,奇怪的是,那位司机完全不记得这件事,更准确地说,是最近大半年的事都不记得了。”
“为了避免意外,他们不仅对那位身体毫无外伤的司机进行精密的脑部检查,甚至提取了他的胃液做分析,结论都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凌逸尘眉头越皱越深,耐心愈发不足:“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越是这样想赶人,凌逸风就说得越加缓慢,毕竟逗他真的很有意思:“你不觉得这件事,如果继续向下深挖,说不定会很有意思吗?”
“不觉得。”
“可是对那位乐子人来说,应该是很有吸引力的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