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她已经穿着双板在雪地上走了两遍,这对脚踝肌肉的锻炼,比金小姐预定的复健计划,执行得更加到位。
时间默默过去两个小时,薛绵已经心如死灰。
虽然说她已经能在体验区滑得像模像样,但也上演了各种各样的摔姿。
凌疏墨属于要她先自己摔,摔了才告诉她哪里需要改进的类型,理由还十分冠冕堂皇,怕提前说得太多,到了临场发挥时,她反而思考过多,手足无措。
薛绵再次借口洗手间躲懒,韩管家说要多久来接他来着?怎么还不来?
她叹口气,极其慢悠往外踱步,走廊墙上张贴的一张介绍吸引了她的目光。
或者说,此刻只要不是和凌疏墨一起滑雪,什么都是有趣的。
介绍上标有各个雪道的基本情况。
“我看看,体验区的情况是,平均宽度30,平均坡度9,最大坡度11……”
薛绵脑子懵了一下,坡度?百分号?
看不懂。
正好旁边有两个男人经过,薛绵礼貌向他们请教:“打扰一下,请问这个坡度的百分号,怎么理解呀?”
两个人端详着薛绵,确认后眼神中有一股轻蔑,他们从薛绵的发音,大概确定,薛绵是从外地来的。
“哎呦,外地捞女是真拼啊,为了鸣金户口,一点都不懂滑雪,还特意情人节来滑雪场吊男人。”
“哈哈哈,也不知道她今天的收获,能不能值回机票钱。”
薛绵迅速冷下脸,来了来了,鸣金人特有的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她忍住翻白眼的欲望,作势要走。
“别走嘛,都还没有解答你的疑问,”一个男人拦住薛绵的去路,笑得下流,“这样,报个房间号,我们哥俩试试水,深入地、教教你滑雪怎么样?”
两人继续说着污言秽语,眼珠还不住地往薛绵身体瞟。
一些薛绵刻意封存的记忆,随着怒气,慢慢翻涌而上。
比如,当小刀捅进眼球时,是什么感受?
除了一瞬间的害怕,她如今回忆起,更多的是肾上腺素极速飙升的亢奋,还有难以言喻的愉悦感,自尾椎骨激发,然后尽数化作电流游走在体内,颤抖地涌向四肢百骸,刺激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