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力。
“这么卖力地证明自己有被捞的价值,真是拼啊。”
语气和男人说她是捞女时,一模一样。
毫无意外,庸哥眼里的怒火越来越高涨,连他的同伴都要拉不住他了,薛绵笑得越发诡秘。
她的指尖,已经触碰到自己斜靠在墙边的双板。
就是这样,把你已经握起的拳头,不要想太多的,直接挥过来吧。
然后,她的板子要往哪里砸呢?
薛绵静静思索着,头部?不,还是砸眼眶吧,这种眼睛留着也是让人倒胃口。
一切都和薛绵计划的一样,是对方先出言不逊,也是对方先有攻击行为,她只是正当防卫的受害者罢了。
本该如此。
“所以,两位找我的女伴有什么事吗?”
一道沉稳平缓的男声从薛绵头顶上方传来,凌疏墨站在薛绵身后问着话,气定神闲,丝毫不像刚拦下一个男人充满怒气的一拳。
庸哥露出显而易见的震惊,他的拳头还嵌来人的掌心中,哪怕他用大力抽出,对方手掌也纹丝不动,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而似乎被英雄救美的薛绵,她的脸上非但看不见一丝感激和欣喜,反而和庸哥如出一辙。
在场的人里只有她自己知道,凌疏墨的另一只手,正按在她抓住板子边缘的手背上,一根手指接一根手指,让她彻彻底底和滑板分离。
一时之间,薛绵心惊,又不敢确定,他是不是意识到什么了,什么话都没有说。
庸哥手上比不过,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
这就是嚣张惯了的人,永远也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踢到铁板,于是从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如此低级的挑衅,连让凌疏墨生气都做不到,他笑容不变:“哦呀,还是个带背景的,可以哦,允许你有十秒的介绍时间。”
这样的说法,配上凌疏墨不带有一丝感情的笑,就像一个身处高位的人,瞧着一个未成熟的小屁孩在耀武扬威,包容且不在意。
完全没将对方,放在与自己平等的位置。
对此,面子比天大的庸哥能受这鸟气?还想要逼逼赖赖,只有旁边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