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火烧屁股似的,紧紧抱住他,不断挤眉弄眼。
“庸哥,这是凌疏墨,凌家现任的家主啊!”他怕庸哥在外面留学,留得连鸣金三大家都忘了,继续强调,“你爹这次主办的滑雪赛事,背后的投资方就是他!”
言外之意,哪怕是你爹来了,都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哦?原来是赵家的公子啊,初次见面,真是……年轻。”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赞美,又不屑于撒谎,便随意拿个词来用。
跟班顿时住嘴,他刚刚有很大声吗?还是因为走廊太空旷了?
赵致庸有些懵,他点这么背?随便调笑一下,就是凌家家主的女人?
直到这一刻,他依然没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只是运气不好,撞上了大佬。
“说起来,听闻赵公子回国,我也没点表示,待会儿就给府上寄点薄礼。”
凌疏墨不咸不淡吐露的一句话,赵致庸瞬间紧张,完了,不会谈好的赛事要变卦吧?他爹会揍他的。
“无关赛事,只是为了赵公子回家时,能有现成的鞭炮庆祝。”
“庆祝自己生在没有收入能力,也有低保救济的国家。”
说完,赵致庸就感觉自己被握住的拳头,像是面粉团似的不断被挤压,缩小。
不自觉地痛苦呻吟出声,却又完全逃不掉,只能硬生生受着。
下一刻,凌疏墨放开赵致庸的手,同时,另一只手包裹着薛绵的五指,落于她腰前,往自己怀里一带,似乎亲密至极。
“放心,你的手不会留下永久性损伤,毕竟,我一向不喜欢暴力。”
话是对着赵致庸说的,只是薛绵感受到他说着“暴力”二字,手指却在她的手背上轻点,似有千斤重。
如同鼓点敲击在她心间,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