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帮她借力踩上马镫,稳稳当当坐在马鞍上面。
“坐好了吗?”
见薛绵对自己点点头,霍祈年才松开手,握好缰绳,牵着白马往山里走去。
“这处山脚也有出口,只是朝向不同,反而绕了远路……”
难得的,薛绵听他的声音走了神,霍先生的手好像更冰凉了?
记得之前一起拍照片时,至少他的手心还是温热的,是因为雪山太冷的原因吗?她刚刚特意观察了下他的脸,虽然面色憔悴得不明显,但仔细看,还有些病弱的白,那么霍先生是还没好彻底就出门了吗?
就因为花家主故意避而不见,他只能选这种她绝对会出现的场合,来商讨婚约的事?
薛绵眉头紧锁,她又想起段玄的话——
“你想不想知道,阿槿为什么不同意?”
“未茗平常作威作福惯了,那样的性子一般男人都受不了,但她心思浅薄,阿槿担心哪怕靠花家的威名震慑,她的枕边人也会伤害她算计她,所以嘛……”
“在身份家世相配的情况下,唯一能让阿槿放心的品性之人,只有霍祈年了。”
“她说哪怕霍祈年不喜欢未茗,也会对她好,履行该有的忠诚和责任,更不可能因为受不住了,就找些温柔小意的小三小四,搞出私生子之类的给未茗添堵。”
“但我觉得这样不好,没有爱的婚姻,对双方都是折磨,怎么会幸福呢?可是阿槿不听,霍祈年递了好几次拜帖,她都找各种理由回绝不见,唉,反正只要阿槿不松口,鸣金就不可能有女人敢和霍祈年谈婚论嫁,算是用软刀子逼霍家接受未茗吧。”
……
薛绵收回思绪,不同意的理由,每一条的考量都是向着花未茗,至于霍祈年怎么想,都不重要。
她捏紧手心,瞧着前面为自己牵马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眼里有无奈,也有点心疼。
哪怕雪路难行,他也情愿脚踏积雪行走,而不是以只有一匹马的理由,和她贴身共乘,用“不得已”的客观情况,越过男女之间的界限。
“霍先生,”薛绵的声音在寒风中吹散开,有些听不真切,“之前我有看到新闻,说是文化展发生了火灾,情况还好吗?你的身体,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