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自由,没人陪不也能花钱雇人,像现在这样来解决吗’,对此,老富翁一言不发付了钱,回到自己的大房子里,再也没出来过。”
花未茗沉默了,说不出来的感受,只觉得有点淡淡的难受,和对老富翁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怜悯与同情。
秦之柔继续说:“我一直忘不了这个故事,于是一直在想,为什么忘不了这位老富翁。”
“那你想出来了吗?”
“或许想出来了吧,”秦之柔不自信地笑笑,显得格外纯真,“不同处境的人是无法理解的,就像乞丐之于老富翁,其他人之于我们,我们痛苦对他们来说,无法理解,可是转念一想,我们又为什么非要他们的体谅呢?”
“对的情绪只有分享给对的人,才能让双方都获得救赎,”她微笑着向花未茗伸出手,“未茗,你觉得呢?”
花未茗瞧着她的笑脸,好像懂了什么,无论是她姐、凌逸尘,还是霍祈年、薛绵,他们都不懂她,只会觉得她多事,她不知好赖,但秦之柔不一样。
“我觉得,你说得对。”她将手,无比信任地搭上去。
秦之柔笑得更加温和:“未茗,没有关系的,就算其他人不管你,以后我也会帮你的。”
“帮我?”
“对呀,你就做你喜欢的事,不想和谁在一起,就不在一起。”
她握紧花未茗的手心,循循善诱:“你听说过吸引力法则吗?我每天都告诉自己,只要我想做成某件事时,整个宇宙都会来帮我,想要的全都会慢慢实现。”
“所以,我相信你只要坚持,也一定会实现你心中所想。”
此刻秦之柔唇角提得很高,心情十分好,至于那个一直难以忘怀,让花未茗信了的寓言故事?
啊,不好意思,她刚刚现编的罢了。
谁让人类就是更容易相信所谓的名人名言,寓言谚语之类的呢?稍微胡编乱造得像一点,就会有不爱动脑的蠢人,不考究出处就相信。
不过,和花未茗更进一步,确实是意外之喜,她出门是为了赴约。
赴一个现名为花倾穗,曾用名为叶以晴的人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