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谄媚,也没有说酸话,好像现在的花家小姐,和最初在街边遇见的花家下人,都不值得她另眼相待。
甚至薛绵一开始的惊讶,也不是因为叶以晴在花家地位突然上升,而是——
换了名字后,她笔记上“办展认识的叶以晴”,那个“不幸的开端”,究竟是指她俩中的谁?
她默默思索着,既然是办展认识,大概率上辈子遇见叶以晴,是在自己毕业后的事,所以按她们现在就换了身份的时间点来推论,那时遇见的叶以晴,应该是真正的花倾穗。
可是眼前这个现用名叶以晴的人,对自己的态度,实在很难说是友善。
那么如果笔记上指的是真正的叶以晴,会不会是她重生的事导致蝴蝶效应,上辈子,她俩并没有发生过身份置换的事情?
还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们再换回去了?
信息的不足,薛绵太难排除某一种可能性,所以这两人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换了身份啊?
薛绵的头又隐隐开始作痛,现在她每次深入思考一件事,就会头痛,烦躁。
她深呼吸一口气,清空大脑停下来:“花倾穗小姐,没事的话,麻烦你离开,你站在这里有点碍事。”
叶以晴沉下脸,死死盯着薛绵,片刻后又轻笑一声:“是吗?那就不打扰薛小姐做这些粗活了,不过我确实有话要和你聊聊,就当是了我一桩心愿如何。”
不如何。
薛绵从水盆里捞起抹布拧干,粗活咋了?有人的顺序不还是要排在粗活后面:“随你,反正我要先打扫完,爱等不等。”
说完,她真把人推出店外,和粒粒他们旁若无人般继续打扫。
粒粒悄悄凑过来:“谁啊?感觉不好惹的样子。”
薛绵边干活边小声回答:“不清楚,可能是一夜暴富受不了刺激,精神出了点问题吧。”
她也想不通,之前在鸣金,她没欺负过叶以晴吧?
那她今天这一副像是自己辜负了她的态度和底气,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秀优越,叶以晴脑子是进水了吗?
她到底在想什么?
粒粒咬咬唇,在她俩之间眼神来回打转:“她喜欢你?”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