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晴现在莫名其妙的怒火和诘问,只能让薛绵联想到,某些男的收到女生随意赠送的一颗糖,就觉得人家对自己有意思,甚至在女生交了男朋友后,理直气壮地质问她,是不是脚踩两条船。
一样的离大谱。
“呵,”叶以晴忽然笑出声,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和玩弄,“薛绵,你真会玩,现在和我说没什么特别的?一句话就想撇清?”
她当初冒着多大的风险,哪怕自己最后要挨更多的鞭子,也给薛绵换了一杯没问题的酒,现在她来和自己说,没什么特别的?
瞧见她一副认定自己对不起她的模样,薛绵也彻底无奈。
她感觉叶以晴好像进入一个死胡同,还一直钻牛角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和叶以晴说清楚,她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又有什么需要撇清的呢?
哪怕叶以晴当时不在她的笔记上,她也不可能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是为一个关系淡淡的人,去求另一个关系淡淡的人。
“叶以晴,或者叫你花倾穗,”薛绵深深叹口气,不想再纠缠,“我解释得够清楚了,我不觉得,我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也没什么要后悔的,更不觉得,我需要为此向你道歉。”
闻言,叶以晴笑得更大声了,她在期待什么呢?明明她道个歉,她就可以原谅她,这个让步还不够吗?
“薛绵,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我,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她冷下脸来,说得斩钉截铁。
“不论是之前的事,还是今天的事,你一定会后悔的。”
薛绵摇摇头,独自前行,和叶以晴已经没什么好聊的了,她已经认定自己欠她的,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
哪怕她今天说了对不起,明天又发生什么事,她一样会觉得自己又该向她道歉。
就像别人一旦给了她好意,她就觉得那不是情分,是需要强制别人一直遵守的承诺。
或许她自己也会遵守着去回报别人,但薛绵只觉得这种往来,过于沉重窒息,甚至恐怖。
她只想逃离。
笔记上的人,是叶以晴也好,花倾穗也罢,现在看来,与其探究谁是谁,不如她两个人都提防,或许才是正解。
见自己的威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