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绵笑得跟什么坏事都不知道一样,拍拍紫姐的背,缓解她焦躁不安的情绪:“这不是还没见到姐姐,怎么能走呢?”
她已经见过吴梓夏的事,没必要告诉她。
“呵,”这个人是无赖吗?紫姐就差把嘲讽摆在脸上,“你又不是她真的粉丝,在这里和我装什么装?”
“就非要我明说吗?自己手短,没本事够到角色,就动这种歪脑筋,你怎么好意思的?”
说着说着,她仿佛把在其他地方受的气全撒在薛绵身上:“就你这种人,你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拽什么拽,就一个蛋糕就想拿捏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吗?!”
薛绵放下手,她又不是什么发泄口,还是她觉得自己态度好,就等于好欺负?
“您确定是靠一个蛋糕吗?”
薛绵拿出手机,翻出那几张蛋糕照片,眼神冷冰冰,像是看蠢货一样,当着她的面,把她以为的依仗,一张张删掉。
甚至连回收站里也清掉了。
“现在,您还确定,我的底气来自一个蛋糕?”
她凑近紫姐的耳边,气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却能感受到她的蔑视:“给你三分体面是我的礼貌,请别当成自己放肆的资本。”
随后,她又退开,伸手玩着自己的发辫,十分淡然:“话说,您是在找吴梓夏吧?”
薛绵指指她背后,笑得温柔:“走廊尽头左手边的房间,她在里面。”
现在的时间点,是在吴梓夏拍完长镜头之后,紫姐还没找到她之前。
对此,紫姐半天没回话。
薛绵那个笑温柔又渗人,无端端让人脊背发寒,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人明知道吴梓夏在哪儿,却还在这里守株待兔吗?
至于谁是株,谁是兔,谁又是猎人,一眼分明。
见她还不回话,薛绵轻笑一声。
“就非要我明说吗?是不是还要我亲自问问,吴梓夏戴上项链的感想,有的人才能放弃幻想?”
“您说,究竟是怎样惹人发笑的蠢货,才会真以为是一个蛋糕的事呢?啊,不好意思我确实忘了,您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行了。”
所有的羞辱,化为更有力的语言组合,薛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