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吗?”
“他们只会觉得,就这样?奢侈品不过如此。”
范未熙将手掌落下:“娱乐圈本来就是个谎言,处在神坛受人追捧是我们的工作指导,口吐虚伪是我们完成工作的手段,但,所有如同泡沫般的虚伪里,唯有钱是真实的。”
“只用动动嘴皮,就能赚大把大把的钱,如果我还在那个涂料工厂,你觉得我要多少年月才能存起能买这块布的钱?”
他松开手,嘲笑一声:“怕是连医药费都不够。”
那个加工涂料的工厂,原料具有强烈的刺激性气味。
而且一个连童工都敢收的工厂,又怎么会做安全保障措施?连假模假样的口罩都没有。
长期去那里赚钱的孩子,时常会有说着说着,鼻子就流鼻血的情况。
然后情况渐渐加剧,没食欲,呕吐,痉挛,昏倒,最后痛苦中迎接死亡,就像榨干所有价值了的废弃品,只剩丢掉。
范未熙盯着薛绵健康的脸庞,像是与有荣焉般微笑:“真不愧是在那个老巫婆手下,夸下海口说将来一定会考上大学,离开凤桐的人。”
“哦,说起来会在临南碰到你,你不会考上的是临南大学吧?”
薛绵冷淡挥开他再次想触碰自己的手,神色疏离:“这需要疑问句吗?你不是正利用我的学校,给你的热度计划添砖加瓦。”
范未熙再次疑惑:“这又是哪门子的话?”
果然啊,会一直记住伤害的,永远都是被霸凌的人,而不是霸凌者。
“真是感谢啊,虎仔,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薛绵说得极为冷静,没有半分情感,“抢吴梓夏妆容的热搜,转头就忘,我很好奇,你之前玩弄这些手段,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
“别这么说嘛,一直绵绵仔、绵绵仔的叫你,哪儿还能在多年后还记得你的真名啊。”他喊得亲昵体贴极了。
“换个角度想,这不是个进娱乐圈的好时机吗?我正好有工作室,你就签进来吧。”
范未熙毫无愧意,自以为安排了一条最好的路:“稍微包装下,事情就可以完全不一样,而且,美女学霸的人设,在这个圈里还是蛮稀有的。”
“你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