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或许会有头绪。
“……”
“怎么了?”
见颜欢一直盯着自己,阿格莱雅询问道:
“若是有话对我说的话,请畅所欲言。”
“那我可就真问了啊。”
颜欢当即开口:
“墨涅塔的火种是被你收了吧,我咋感觉你和[浪漫]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个问题……”阿格莱雅微微思索了一会儿。
“或许有机会,我们多相处相处,你就会知道了。”
“就像这只若虫。”
阿格莱雅走到天谴猎手身后,将一只蛰伏在树叶上的金色蝴蝶轻轻拿起。
“据说,墨涅塔追求瑟希斯爱而不得,最终抱憾终身。”
“心生垂怜的塞纳托斯拾起那些为爱而逝的亡魂,投入浪漫的残茧,令其孕育出金蝶——也就是这些眷属。”
“它们如今也在为自己所爱的神明忙碌,追寻浪漫的足迹,为墨涅塔收集着疗愈瑟希斯的爱意……”
见阿格莱雅这么说,天谴猎手顿时嗤笑。
“呵,这儿的人都在赞颂墨涅塔的痴情,原来只是个一厢情愿的愚神。”
阿格莱雅点头。
“因为用[理性]目光来看,[浪漫]确实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存在吧。”
天谴猎手望着颜欢与阿格莱雅,冷冷地说:
“要我看,让自己沉浸在幻想中,还将幻想附加在其他人的身上,自说自话地上演一个人的悲剧……”
“如此自私的浪漫,只是一场一个人的纷争罢了。”
对于天谴猎手的见解,颜欢还真觉得有道理。
“如果广大舔狗们能明白就好了。”
当然,这里并不是指帕里斯。
只舔一个人叫舔狗,但对一群异性甜言蜜语的,那就是渣男了。
“……或许你是对的。”阿格莱雅表示赞同。
“许多带来浪漫的东西,实际上都平凡甚至粗劣,但深陷其中的人很难意识到这点……他们会将泥潭看作甘泉,将粗丝看作金线。”
“但是……”阿格莱雅深深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