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抿唇,对缇宁问:
“那十年是指……?”
缇宁解释:
“自听到刻法勒的预言算起,到此时此刻即将出发,大约有十年左右。”
“我们从出生起就被关在这圣殿群中,从未踏出[万径之门]半步。”
“为了解外面的世界,我们花了许多时间学习各种知识,当然也搞了些小发明。”
“可惜这些除了用来送信,没能派上其他用场。”
“当初学会的知识…现在也都还回去了。”
白厄欲言又止。
好吧,确实是软禁。
在欧洛尼斯火种的作用下,周围还出现了许多记忆残晶。
里面有着缇里西庇俄丝各种各样的回忆,例如听妈妈唱摇篮曲,给妈妈织布,为妈妈献唱……
而这些场景中,总有一些守卫站在远处,目光警惕的盯着两人。
但这种目光,并不能影响母女间的亲切交流,就好似两个世界互不相干。
“书架上满满当当啊。”白厄拿起一份卷轴,打量道:
“怎么都是各个城邦的地理志?还有各种泰坦信仰的文献……”
缇宁也看向那边。
“因为我们觉得,为了把刻法勒的神谕传递出去,肯定要走很远很远的路,所以想提前了解各地的风土人情。”
“那时的我们记性还很好,十年足够把这些全部记在心里。”
“这些卷轴也是妈妈留给我们的。”
“记得小时候,她会当做睡前故事念给我们听。”
“那些故事在她口中妙趣横生,足以在梦里勾勒出一片富饶的翁法罗斯。”
“可惜……”缇宁低下头。
“在妈妈离开后,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些卷轴里写的东西,一点都不有趣。”
丹恒站在角落,将手放在木箱上,“这些箱子是……?”
“应该是我们当年的行李吧……”缇宁看向那边。
“咦…这个箱子?”
缇宁缓缓走至丹恒身边,将一个精致的小木箱打开。
木箱里,静静躺着一颗用布包裹着的红宝石。
白厄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