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菲菲带着老乡会的人紧紧跟上。
直到看不到身影,
鳄鱼才松了一口气,有一种死里逃生的疲惫,无力感,
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说,“花爷,我……我……”
“啪!”
花无缺又一巴掌抽去,吼着,“不知死活的东西,连刘先生都敢冒犯,你特么真是白跟老子混了这么多年!”
“花爷,我——”鳄鱼忽然间燃起一丝畏惧。
“砰!”花无缺把鳄鱼一脚踹开,吼着,“没眼力的饭桶,要你何用?把他菊花给老子捅了,再给我带下去沉江!”
“什么?”
闻言,鳄鱼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