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捧着长子盖破的脸看。
他非常理解盖烈这时候的心情，和状态。
中年丧子，
有苦说不出。
“唉……”
刘凡这一刻，也很是无奈，
他虽然是天医，当世第一天医，
但也治不了真正的死人啊。
此时，
刘凡忽然间也有一种有心无力，很无奈的感觉。
若是他能达到那种境界，
或许也能跟阎王爷争一争了吧？
奈何那个境界，
他总是摸不到门槛啊，不管怎么做，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唉……
看着看着，刘凡非常同情起盖烈起来。
“全毁了……居然全毁了……怎么会这样子？”
忽然，
刘凡耳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好奇的望去，
却见盖夫人和盖天母子俩从密道另一端出来后，又折返回来了。
当母子俩看见养心殿，她们的家，变成一堆废墟后，
一时间，
惆怅，伤心，悲痛，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复杂。
“妈，快看，父亲在那！”
倏地，
盖天看见了盖烈的背影。
“是你爸。走，我们过去！”
盖夫人和盖天母子来到了盖烈面前。
“那是——我哥——”
看见盖破的尸体后，盖天张大了嘴。
“破……儿，他……他怎么了？”盖夫人张了张嘴，尽可能的紧紧地抓紧着盖天的手，问。
“破儿他……他走了！”盖烈说。
“什么？破儿……走了？不会的。你在胡说！我的破儿可是雪境高手，怎么会走？我不信，我不信！”
摇着头，盖夫人推了推盖天，“天儿，你……你快看看你大哥去，快……快去啊……”
“噢，好，好的母亲！”
盖天点点头，立刻蹲下，探了探盖破的鼻息，
然后——
他整个身子猛然一颤，人，僵住不动。
“天儿，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