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见状,
舒北湖,孙包等人勃然大怒。
一个赘婿,一条舒家养的狗,
竟然连续两次抽舒伊娜,
舒家脸面何在?
“混账东西!”
舒北湖怒气冲冲的飞奔过去,
抬手就朝刘金木抽过去。
“敢打我女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砰!”
话音未落,
刘金木一脚踹了过去。
然后——
舒北湖倒飞了出去,砸在了三米外的地板上。
“……”
全场死寂。
“你……你连我也踹?你疯了?哎哟,我的腿好疼……好疼……骨折了……”
舒北湖痛苦的惨嚎。
“艹!你个神经病连我外公都踹?找死吗?”
孙包惊呆了一会,暴跳如雷,随手抄起一瓶红酒瓶,凶巴巴的朝刘金木冲去。
“爸,快跑!别管我,快跑啊——”
见状,刘宁慌了,急了。
舒伊娜是女人,刘金木把她抽翻在地,正常。
舒北湖是个八十岁的老人,人老体衰,刘金木一脚踹飞,也说的过去。
可孙包是个年轻人啊,
身强力壮的,
又拿着红酒瓶,刘金木一个六十的花甲老人,手无寸铁的,哪里是对手?
如果真干上,吃亏的绝对是刘金木。
刘宁岂能不急?岂能不担心他的安危?
然而刘金木仿佛没听见似的,
不仅没有跑,
反而还主动上前迎了上去。
“那老头疯了吗?”
“听说他脑子有点问题,估计是病情发作了!”
“可怜啊。一瓶子砸下去,铁定脑袋开花!”
“是啊。要见血喽!”
……
宾客们纷纷议论,摇头。
舒家人闻言,一个个冷笑起来。
尤其是舒伊娜和舒北湖。
“敢打我们?刘金木,你真是不知死活。看我儿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