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绝对捅够了。可……可我真的不知道刘哥你妻子和师母在哪啊?您看要不这样,您给个提示,我好好想想,咋样?”
一听要继续捅,
安北慌了。
特么的从白天一直捅到太阳要落山,
匕首捅钝了不说,
他的手都捅的没什么知觉麻木了,
再捅下去,
他手腕估计都要断掉。
还捅个屁啊。
“提示么?”刘凡眯着眼,道,“他戴着面具。自称是安家的人!就这么多了!”
“戴面具?”安北回想起来。
一分钟后,刘凡问,“想起来没?那个人是谁?”
安北一脸苦涩,摇摇头,“没……没想起来。我敢肯定我安家绝无此人!”
“你确定?”刘凡拧着眉毛问。
“嗯。确定。不会有错的。我安家绝对没有刘哥你说的戴面具的人!”安北点点头,非常肯定。
“哦,是吗?行。我知道了!”刘凡松开了安北的下巴。
安北长舒一口气。
终于应付过去了。
艹。
好难!
真的好难!
“咔嚓!”
可下一秒,刘凡一手按在了安北头顶上,朝右一扭,安北的脖子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