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老祖越想越不对劲，看向五雷上人的眼神开始诡异起来。
他有理由怀疑，这老小子不会早就跟原始天魔勾搭上了，现在跟我这玩套路呢。
五雷上人老神在在，仿佛没有看到离火老祖的表情。
等过了好一会，一股离火老祖感觉不到的波动扫过，他才松了一口气。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还没有老糊涂。”
离火老祖没说过，眼神中分明写满了怀疑。
“到了你我这个地步，祂还能给我许诺什么？
我说过了……成事在天，但是谋事在人。”
“你什么意思？”离火老祖觉得自己好像傻子，怎么没听懂什么意思。
“跟不跟祂合作不重要，只要祂配合我们行动就行。这是谋事在人。
至于能不能成功，就是成事在天了。”五雷上人其实很无奈，若是有绝对的实力，哪里还要这么憋屈。
至于说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成功，这不是很正常吗？
自己只是师父，不是老子，就算是他老子，做这么多也够了，没必要再将自己搭进去。
离火老祖似懂非懂，逐渐明白了五雷上人的意思。
跟原始天魔勾结是大忌，赢得了一时，以后也混不下去。
但要是原始天魔自己鼓捣出事情，那就跟两人没有关系了。
五雷上人作为巅峰金仙，如何不知道不能口呼原始天魔这个名号的禁忌？
他之所以张口呼喊，本身就是想让原始天魔听到他跟离火老祖的谈话。
直到来自仙界天道大罗的力量抚平时空褶皱，他才松了一口气。
至于原始天魔会不会配合，他没有绝对的把握。
但是给仙界找点麻烦的事，想来原始天魔应该会很乐意做的。
想通了这些，离火老祖不得不拍案叫好。
这真的叫做谋事在人了，算是把能借用了力量都用到了。
至于说结果……看天意吧！
“五雷，我怎么以前没觉得你脑子这么好使？”离火老祖奇怪的说。
五雷上人笑着，眼神里却有一丝忧虑：“我其实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