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片天地里，能制作出如你所说这般精致傀儡的只有他。就连我们天域殿也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制作，包括我。”
羽瑶眼神暗了暗，心里有了想法。
羽瑶离开后。
天启叫住了地杰，“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地杰不明所以。
“你说羽瑶和天域殿有很深的渊源，是什么意思？”天启看向地杰，目光灼灼。
地杰的眼神从不解到疑惑到诡异再到不可置信。
“收起你的眼神。”天启面色不善。
“你不知道？那你是为什么这么帮羽瑶？”地杰看着天启，目光也是定定。
“你先回答我！”天启没有回答地杰的话。
“你不会是对她有所利用吧？我劝你不要动这个念头。”地杰警告道。
“利用，我能利用她什么？”天启冷哼一声。
“最好是！你不能伤害她！”地杰冷声警告，收起了刚才的轻松。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天启强忍着耐心。
“你没有看你到她腰间挂着的令牌吗？”地杰说道。
“什么令牌？火神殿那块破令牌？”天启说道。
“不是。看来你真的没见到。”地杰直接说道：“我在她身上见到了少主令牌。”
“什么！”天启一向平静的心里泛起了波澜，脸上也露出了丰富的表情。
“难得看到你这般失态。”地杰调侃道，自己一开始也是差点没绷住。
“你确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天启有点接受无能，他们殿主可至今都没有过女人，怎么会将少主令给了羽瑶！而且这少主令还是上一代延续下来的，一直放在安全的地方，都没拿出来过。
“你还记得殿主失踪过的那段时间吗？”地杰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