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这首曲子里面蕴含了多少伤感,都被他们之间的谈话冲的干干净净。
周彦无意参与其中,跟他们讨论狗屎,只是起身走到音响旁边,将音乐停了,他担心这样下去,以后自己再听到《六月船歌》,脑海中会忍不住浮现起狗屎。
他这边刚把音乐关了,又听余桦说,“作代会我们就是去凑凑热闹,不过到时候不少熟人都会来,倒是可以好好聚聚。有些人好久没见,还怪想念的。”
史铁笙直接戳穿他,“我看你是想打牌了吧。”
“打牌不过是联络感情的手段。”
周彦看着余桦,想着这家伙最近可能太闲了点,得赶快给他找些事情做才行。
《许三观卖血记》在高丽发表的事情已经基本上搞定了,年底应该就会上,明年周彦准备给余桦在高丽安排几场签售会。
后面再找机会把余桦的其他作品翻译成英文,卖到美国去,再给他在美国安排一些活动。
余桦此时还不知道周彦在打他的主意,正一脸亢奋地跟史铁笙憧憬着作代会的时候,该跟哪些人组牌局。
“到时候把苏瞳拉上,再找一到两个就行了……”
说着,余桦又看向周彦,“你就算了,每次都是观众。”
周彦耸耸肩,“你想赢我钱,两个字,没门。”
“我的朋友里面,就你最富有,偏偏你不上场,让人有一种傍着宝山无从下手的感觉。”
史铁笙揶揄道,“周彦只是不打牌,不是不会打,就凭他的记忆力,你们跟他打牌,也只有壮大他宝山的份。”
“铁笙你这话就外行了,打牌可不是光看谁记性好,还得有一种天人合一的感觉。毕飞雨你知道吧,那小子算牌比谁都精,但是他十把牌至少有六把是输的。”
“你这打牌还搞出玄学了,天人合一都出来了。”
“嘁,什么天人合一,他说的就是运气。”
余桦理直气壮地说道,“没错,打牌就靠这个。而且运气还要分成两部份,一是运,二是气,运就不说了,不是人力可以掌控的,但是气不同,气包括很多东西,比如气势,节奏……”
每次一聊到打牌,余桦都特别来劲,侃侃而谈。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