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镜子的提问,它很明显倾向于揭露使用者心底的某些秘密或是正在犹豫的想法,比如这位“机械之心”的执事,他虽然答应了不在这次事件中追究我的身份,但身为官方非凡者,他又想把我这种“魔女”途径的非凡者绳之以法……
难道夏洛克内心隐藏着某种关于颜色的,无法言说的秘密,所以银镜才询问这样的问题
安吉尔惊讶地看着“阿罗德斯”,后者的问题仿佛凝固于水波荡漾的镜面之中,耐心地等待使用者的回应。
“紫色。”
“正确的答案。”
随着这行变成紫色的评价消失,银镜的表面恢复了正常。
“唔,这件封印物今天也许有些,嗯,克制。”伊康瑟拿过阿罗德斯,好奇地在它表面抚摸了两下,却并没有勇气去摸第三下,“我们回到正题,很明显,杰森贝利亚试图乘船逃走,但这并非明智选择,‘神之歌者’能够御风飞行,再快的船都逃不出他的手心,被追上是迟早的事。”
“但这就更加奇怪了,如果我是他,在已经被代罚者锁定的情况下,比起仓皇逃跑,还不如混进人群,在拥有五百万人口的贝克兰德中和他们捉迷藏,这样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出城,尤其是坐船离开,在半神强者面前简直就是死路一条。”
两鬓花白的艾辛格拿着烟斗凑近鼻尖,轻轻吸着有助于他思考的烟气,缓缓说出自己的分析。
“他本就无路可逃了,留在城区很快就会被我们和值夜者通过封印物锁定,而沿水路离开贝克兰德,则只会面对艾斯斯内克的追杀,或许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伊康瑟神色如常,显然对“阿罗德斯”的回答深信不疑。
“但也许,我们都被误导了,或者说陷入了一种误区,”夏洛克蹙着眉思索着,目光从几人身上扫过,看向安吉尔的双眼时稍微停顿了片刻,“他先是送出威胁信,攻击协助调查‘恶魔犬’的侦探,吸引来官方非凡者的注意,而后自己在西区的住宅,在明面上的身份必然会被锁定,让所有人确信‘欲望使徒’和‘杰森贝利亚’是同一人。在这个前提下,大家的目光都会被杰森所吸引,跟着他满城乱转,甚至离开城区,而无人在意的角落,真正的阴谋或许才刚开始。”
“你想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