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丝线抖动着,让这三名被倒吊着的男子向下移动了几厘米,“但如果不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很快就会体验到比被子弹击中恐怖得多的事。”
见面前的三人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她叹息着看了看身旁的多米尼克,在对方点头后,松开了手指。
扑通,扑通,连续三声落水的声音,三名“倒吊人”的头部都浸入了下方装满水的木桶之中,骤然入水的冰冷和恐慌让他们无法屏息,一串串气泡浮上水面,伴随着咕噜咕噜的闷响,他们被捆缚住的四肢拼命挣扎,丝线在皮肤上勒出了一道道血痕,但却无法动弹分毫。
片刻后,安吉尔提起其
中一人,在他拼命咳嗽、呕吐,将肺里、胃里的水吐出后开口询问道:
“招吗?”
“呸——”
回答安吉尔的是一口愤怒的唾沫,在飞到她身上前就结成了冰粒,掉落在地。
扑通,将这個嘴硬的海盗放回水中,她拎起了另一个。
“你呢?招吗?”
“我真的不知咕噜咕噜……”
失望地将记性不好的海盗塞回桶里,安吉尔把第一个嘴硬的家伙又捞了出来,在他庆幸的喘息声中假意愣神片刻,抱歉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愿意说。”
她正要把这个海盗送回水中,后者一脸惊慌的大吼着:
“别!别!我说,我都说!”
片刻后,安吉尔从地下室里走出,坐在了这间私宅的客厅沙发上,等候多米尼克完成剩下的审讯。
要不是为了消化“痛苦”魔药,我直接用通灵或者占卜就能解决问题了……她疲惫地叹了口气,把身体蜷缩进柔软的沙发里。
虽然多米尼克的这些目标都是些作恶多端的海盗和通缉犯,但这种给对方身心折磨的审讯手段还是让安吉尔有些不适应。
不过在这几天帮助这位情报贩子解决“棘手的目标”的过程中,她能感觉到魔药的消化进度有了明显的提升,这再次验证了她的扮演守则,给对方身体、心灵的痛苦,都是有效的手段,而且并不限于战斗之中。
但扮演似乎还缺了很大一块……难道还有某条我没有找到的规律?
安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