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做了补救,但大量伤亡已经不可避免了……”
安吉尔喃喃道。
“最后,我也没抓住逃跑的斯纳尔纳·艾因霍恩,又担心‘红天使’恶灵不顾一切在市区念诵真实造物主的尊名或者引发其他灾祸,没有逼迫祂……现在想来,祂可能不如看上去那样疯癫,也没有真正的人格分裂,体内的索伦、艾因霍恩和梅迪奇在死前都是序列1的‘征服者’,有能力和动机故意表现不和,实则已经达成了一致。”
“被一位曾经的‘天使之王’欺瞒,并不是丢人的事。”
克莱恩继续安慰着。
安吉尔只是叹了一声,表情继续维持那种茫然的状态几秒,而后稍有放缓:
“我知道。”
她上一世也经历过类似的挫折,因此并未继续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而是反手抱了抱克莱恩,感受他怀抱的温暖后,深吸一口气,表情也重新严肃起来。
比起缅怀死者,自怨自艾,现在更重要的是理清局势,判断下一步该如何做。
她先是从沙发上站起,当着克莱恩的面脱下早已四处透风的衣裙,在黑焰之中烧尽了体表的血迹、灰尘,重新换上一套衣服,而后拿过几份于今天上午的空袭后第一时间发行的报纸,在书桌前坐好。
克莱恩知道她已经从悲痛中走出,也不再纠结刚才的话题,而是来到她身旁,一起根据报纸、红天使的回答和两人早已知道的部分信息,审视起目前的处境。
他们原本以为乔治三世多年前就为此做着准备,修改法律,减少贵族对议会的影响,加强军队的战斗力,甚至利用上了不久前在南大陆的战败和大雾霾后治理污染引起的经济下滑,让国内底层民众的不满加剧,贫富差距拉大,让中产希望有机会提升地位,让贵族和新兴产业家彼此对立,加剧矛盾,凑齐了发动一场对外战争的所有因素。
但没想到开第一枪的却是北方的邻国弗萨克,是那个八百年前在战争中夺取鲁恩的苏尼亚岛的弗萨克帝国。
“这并不让人意外,鲁恩王国公开或暗中的备战行为,以及在弗萨克与因蒂斯之间的栽赃、挑衅肯定被他们看在眼里,”克莱恩脱下外套递给身旁的秘偶,解开领结,以自己“键盘政治家”的头脑分析道,“与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