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眼睛转向别处,白嫩的脸蛋儿上浮现淡淡的红晕,咬着唇小声说话:“你别这样……外面有很多人看着。”
“那又怎样?”奥薇拉尔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纤长的棕红色眉毛拧了起来,语气有些沉了,“难道你还是害怕……”
“不是啦!”流光连忙否认,慌乱的神色在她脸上一闪而过,“我只是……”
“只是什么?”薇拉已经完全不笑了,火红色的眼瞳里似乎也燃起了火焰。
白裙女孩瑟缩了一下,心虚地躲闪着目光,咬了咬薄薄的唇瓣:“你,你也知道,我父亲好像已经发现了……”
薇拉面无表情的脸渐渐涨红了,是阴郁和压抑的怒气,克制地在理智的束缚下没有爆发:“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
红发女孩眸光晦暗,死死地瞪着流光的眼睛。
在这样严厉而阴沉的视线瞪视下,白裙女孩,玛丽苏流光,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半晌,她低头捏了捏裙子的花边,让步似的收敛了躲闪和逃避的表情,慢慢沉淀为一种犹豫抉择后的乖巧:“嗯,我们已经说好了。”
薇拉阴沉郁怒的脸色才慢慢淡去,但还是别扭地哼了一声。
流光抬起清纯漂亮的眼睛,犹豫了一下,微微上前一步,主动拉住了薇拉的手,轻轻晃了两下:“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薇拉的脸色阴转多云,又转晴,绷着下巴点了下头,表情明显好了很多。
又轻轻哼了一声,不过这回不再是怨怒的责怪了,而是无奈宠溺的“那就算了吧,我还能拿你怎么办呢”的纵容。
薇拉牵住流光的手,十指相扣,两个女孩儿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
那一瞬间的风华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像两朵含苞的花儿同时成熟绽放,照射得漫天都是鲜艳热烈的青涩春情。
艾利克看得呆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叉子含在嘴里,忘记取出来。
“那……那个,蛋糕包装好了……”
被忽视很久的女侍磕磕巴巴地开口,小心翼翼地举起手里的硬壳花边纸盒。
薇拉单手取出一枚银币付款,另一只手牢牢握住流光的小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