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的。
还找出一块白布让她娘给缝了个简易口罩。
这年头也没有一次性手套,又比着自己的手,给自己缝了个布手套。
然后就早早去睡觉了,还不忘了叮嘱云毅早些睡,明日要早起去镇上。
她可害怕她没说清楚,这家伙又不睡觉在门口守着她。
带上他哥去挺好,他力气大,能背框,还能认路,当个保镖啥的都行。
临睡前云毅在她门前转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云笙都听见声出来了,云毅还转呢。
“哥,怎么了还不回屋睡觉,不是说了明天你跟着一起去镇上嘛!”
“不是……花子,是笙笙。”
“啥花?”她哥这该睡觉不睡觉,说的什么没头没脑的话。
“不是花子,是笙笙,娘说象万物之生,谓之笙,笙笙是最好的。”云毅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屋。
云笙泪目了,他应该是听到刘呲花的话怕她伤心,特地来安慰她吧。
谁说她哥哥傻了,她哥哥一点都不傻。
看这话说的,她一个上过大学的大学生都说不出来。
还有她娘,一听就是个有学问的。
虽然她根本不在乎人家怎么说,要饭花子就要饭花子呗,也不是她,她一点都不难受。
可是他哥肯定是听进心里了。
傍晚,刘呲花家里。
“死丫头,一点用都没有,看不着那傻小子多能干,你要是中点用,娘也能跟着吃口肉。”刘春花一下一下往虎丫身上戳。
“呵呵呵,娘,饿。”虎丫蜷缩着躲开娘的推搡,傻呵呵的喊饿。
“咳咳咳……你说她就能听懂了?早就让你把她送走,你就是咳咳咳……不听,送走了……她也能享点福。”
“行了吃药吧。”
“咳咳咳……哪来的钱。”
“还能哪来的,紫彤给的呗。”
“咳咳咳……要说你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怕是就是认识了紫彤,只是你命不好……嫁我这么个窝囊废。”
“说什么呢,吃了药你就好了,虎头进去两年了,也快出来,到时候有你享不完的福,紫彤对我的好,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