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套了一件齐肘的短袖夹克。
敞着怀,大大方方,干干净净。
微风拂过,结实的腹肌若隐若现。
拿着喷壶,哼着歌,精心调整着花盆里的蓝银草,浇完水后,还不忘把花盆推到阳光底下,让蓝银草见见阳光。
似乎是知晓了什么有趣的事。
无缘无故的嗤笑一声,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一个由两只魂兽做主的昊天宗,体内半分昊天宗血脉没有,却能依次成为昊天宗的大宗主与二宗主,这就像是两个巴掌硬生生抽在了唐晨的脸上,但凡他还是个有点骨气的男人,都忍不了……”
说罢,话锋一转:“可惜啊,唐晨是个人物,就是子孙后代不争气,坦坦荡荡的死在千道流手里,若非我不抽烟,少说也要陪一根,为这种一路从平民魂师中杀出来的人物献以最后的敬意,然后,很抱歉的取走修罗神剑。”
“想好了?”
“事情也都处理完了?”
小舞从卫生间里走出。
那张粉黛不施的小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精致的令人不舍移目,尽管这具年轻的身体依旧年少,可是,那种柔骨兔的媚却已然开始了生长。
媚,分好多种。
一种是妖媚,媚的令人心痒痒。
一种是纯媚,媚的令人想保护。
很多人把对唐三的讨厌迁怒于小舞的身上,这是种不理智的做法,你可以说小舞恋爱脑,可以说小舞是野兽,却不能说小舞滥杀无辜,乃至于双标。
命,谁又比谁更高贵呢?
“想好了。”
“杀戮之都,不去不行。”
“修罗神剑总不可能飞过来吧?”
林朝辞把自己都说笑了,用手试探了一下花盆里土壤的潮湿度,见蓝银草欢快的晃动着叶片,也就收回了手,望着身处太阳底下的蓝银草,语气漫不经心,接上了自己上边的回答:“修罗神打的什么算盘,我是一清二楚,若说罗刹神是罪魁祸首,那修罗神怎么也算得上顺水推舟了,不过,把这修罗神剑拿到手后,解决比比东的问题,再把修罗神剑传给谁,那便是我的私事了,我始终是个人类,不会成神,也不想成神,众生的未来应该又他们自己创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