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莺儿想走。
薛宝钗才会有些不舍呢。
就像是李云龙叫魏和尚。
习惯性的叫了两声,才怅然若失的明白过来,人死不能复生,莺儿与薛宝钗,紫鹃与林黛玉,鸳鸯与贾母,期间关系也无非大抵如此了。
可这对香菱而言,却是难得的恩赦。
连忙跪下,叩首:“谢小姐开恩。”
“合着就不谢我了?”
林朝辞将这个装满了冷香丸的小坛子又放回土中,不见他有什么举动,土壤自动开合,将小坛子吞了进去,在看不到的地底向花树下运去,回头一看,好家伙,香菱又跪了,笑着走到薛宝钗身边,一跺脚,把香菱震了起来,语气里不无笑意:“你这叫做见异思迁吧?”
香菱吓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急的泪珠都掉出来了。
幸好林朝辞也没刁难香菱的意思,这才笑着揉揉香菱的小脑袋,不动声色的就把这个玩笑话推过去了。
“夜深了,早些休息。”
一月份的晚上,寒风凛冽。
哪怕捧着暖炉,寒意也直往身上扑。
薛宝钗也就没跟林朝辞聊太久。
说了两句话,顺着长廊走了两步。
便与薛姨妈委婉的告辞了。
“你也是。”
林朝辞摆摆手,以做告别。
目送薛宝钗几人的背影转入长廊。
这才收回目光,笑了起来,好似自言自语一般:“怎么样,黄小姐,这边的皇宫好玩吗?”
“说了多少遍,叫我蓉儿!”
黑影灵巧的从长廊的房檐上滑落,好似玩单杠一样,一个悠荡,就稳稳当当的落到了林朝辞身后,自来熟一般的拍拍林朝辞肩头,眨眨如桃花般的眸子,语气里满是狡黠之意:“你猜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消息回来?”
“好消息……”
“嗯……”
林朝辞默默下巴,很听话的没用毛笔找答案:“在你的印象中,我应当是不为钱财所动的那种,在扬州,我一天就撒出去了万两黄金,可这话也不像是反话,那就只能是升官的消息了,想一想,这也确实是皇帝该玩的小套路,请客,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