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第一时间没敢动手。
反倒是把目光转到了王语嫣身上,由邓百川开口,凝眉道:“表小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王语嫣看了一眼林朝辞。
又扫了一眼邓百川与公冶乾。
最后,目光落到了阿碧身上。
秀气的眉毛不自觉拧起,思虑片刻,深深叹了口气:“大体的情况便是——这两位客人说,表哥抓了他们的马,嗯,是一匹堪比一流高手的神驹,所以,也就上门来讨要了,被阿碧误会为敲诈勒索,又是下毒,又是找阿朱过来假扮表哥,不知用什么方法通知的四位,包三哥是最先来的,话不投机也就动了手,被这两位客人顺势拿下,因为是包三哥先出的手,所以,这两位客人只能算是反击,只求自保的那种,然后,就是两位看到的这样了……”
“所以,有证据吗?”
邓百川问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也是能决定事态走向的问题。
王语嫣止不住的叹了口气,她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今天叹的第几口气了,总感觉好像把后面一年的气都叹完了。
可是,眼见林朝辞没回答的意思。
她也就只好代劳,免得冲突加剧:“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证据,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证据,表哥在外行商,我根本联系不上他,也就只能先招待这两位,免得让表哥难做。”
“也就是说,没有证据了?”
公冶乾从邓百川身后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