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液体注入了进去。
后,才收回天地失色。
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沉默的话:“我刚刚给你注入的血液,就是辽人的血液,里面还掺杂了西夏人、金人、蒙古人的血液,包括一些蛮夷的鲜血,请问,如果真是按照血脉区分,我不是骂人,就是说,你是否已经变成了一个杂种呢?”
“那点血液,如何能浸染老夫!”
这位丐帮长老头一扬。
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想,墨汁会和你有共同语言。”
“而油,应该也可以和你讨论讨论它与水无法交融的故事。”
“你这就像是河水与江水的纠纷。”
“河水说,我们都是从入海口来的。”
“江水就说了,难道我们不是吗?”
“大家最初都是海水,从入海口奔流到大江大河里,再从大江大河奔涌到各处的湖泊江流中,谁都没有意识,也没有资格说我想去某条江里,或某个湖里,恰恰就像这鲜血一样,你们能说,这鲜血就是辽人的鲜血吗?”
“我还说我刚刚打进去的是鸡血呢!”
“你能分辨出那是什么血吗?”
“猪血、牛血、羊血,还是人血?”
林朝辞按动了一下针管。
从闪烁着寒光的针头上挤出几滴残留的血滴。
血滴在微风中摇曳。
最终,轻轻落在了地上。
只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
就被泥土眨眼之间消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