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用自己没有礼貌的举动反击这位礼部尚书,尽管林朝辞并没有这个意思,换个姿势也只是为了更好的喷一喷这个没血性的老头:
“我不着急,咱们慢慢聊。”
“别想着拒绝。”
“说什么……我没什么可跟伱这位臭名昭著的锦衣卫头子聊的。”
“这样只会显的你心虚。”
“也会不尊重我。”
“也许你觉的,你没必要尊重我。”
“我是谁啊?”
“一个挂着虚职,名不见传的人。”
“可是,尊重一个人,是礼法中做人的基本要求,如果你不尊重我,就相当于你用你的行动证明了——礼法、也不过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两个字,连说的人都不遵守的两个字,您觉的,我说的对吗?”
礼部尚书脸色不变。
只是眼神里多了不少不耐。
冷笑一声,反讽道:“这只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说辞,老夫有说过拒绝听你说话吗?”
说罢,话锋一转:“年轻人,你的激将法用的太拙劣,不过,既然你都对老夫使出如此下策了,老夫也就勉为其难,和你辩上一辩这礼仪之事!”
好嘛!
对的错的,都是他的!
就那一张嘴,错的也是对的,对的也是错的!
只不过,林朝辞却并没有被人挤兑后的愤怒,反倒是很平静的漏齿一笑,语气从始至终都充满了淡定,那股如山岳般沉重安稳的镇定,反倒显的这个身为礼部尚书的老头像只上蹿下跳的猴子,能想到别人阴暗处的人,自己心思是什么样还用多说吗,大家又不是瞎子。
“请允许我逐字逐句的分析。”
林朝辞很有大将之风的一摊手,坦坦荡荡的用手指给礼部尚书算着数:“第一,你说我是黄口孺子,实则不对,人是有一个身体年龄与心理年龄的,即便我这具身躯只有十四岁,呃……对,过了这个年,就算十五岁了,我的心理年龄却已达到了四十岁,也有可能是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且,就算不说心理年龄,只算身体年龄,我也达不到黄口孺子的岁数,如果将来不受伤,我可以很轻松的活到五百岁以上,十五岁占五百岁的三十三分之一,还有点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