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身穿黑色劲装、手部戴着不反光的墨色臂甲、眼角处还用不知名的颜料纹上了紫色纹身的青年,无声无息的站在了低语的白衣少年身后。
似乎是理解少年为何感伤时事。
拍拍少年的肩头。
没回答话中的敏感问题。
话锋一转,挑自己知道的且不敏感的话题说:“从始至终,我们韩国在六国联军中都算不上主力,齐国士卒最多,楚国底蕴最厚,赵国骑兵最强,说白了,六国联军能压制住秦国无非靠着李牧、项燕与齐国那几十万没上过战场的大军听指挥,方才拼出来的均势,别看血衣侯在前线,可他照样也要服从李牧这位统帅的指挥,韩国疏于武备,有些许逃兵不很正常?”
“可外患未解,便忙着内斗。”
“墨鸦你说,这真的是……唉……”
说到这里,白凤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过,他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也就是在墨鸦面前,他才敢这么说说。
即便如此,该注意也是要注意的,及时闭上嘴,止住这段不愉快的话题,望着那些装着黄金的马车,斟酌道:“不会是让我们两个人把这些车拖走吧?”
他们只是在轻功方面有些造诣。
不是拖着几十个车厢还能狂奔的马。
再说了,就算他们会驭马,可以赶着马车走,马蹄印与车辙印,还是会暴露他们行踪的。
十万两黄金被劫。
这种大事,韩王安一定会死查到底。
别说马蹄印与车辙印了。
就算是蛛丝马迹,也能给你找出来。
墨鸦似乎是知道内情,摸着下巴,轻佻一笑,没正面回答白凤的问题,只是从兜里拿出一块约有指甲盖大小的黄金,嗅着拂过山林、阴凉湿润、裹挟着几分雨意的风,笑道:“知道水消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