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幻想中。”
卫庄的语气有些玩味。
末了,在这名墨家弟子逐渐崩溃的表情中,狠狠补上一刀:“还有,秦军都已经攻陷大半座墨家机关城了,你们的那位钜子还没赶到,你不妨动动脑子,你们的那位钜子还能赶到吗?”
杀,并不是上上策。
只是一种通用的手段。
卫庄没兴趣强攻一座看上去就很坚固的堡垒,但是,他非常清楚一个道理:不管是多坚固的堡垒,都可以从内部攻破,哪怕是人心的堡垒也一样。
有本事,墨家就继续龟缩在里面。
只要墨家能抗住心灵的谴责就行。
同伴被抓,在外面大喊别出来,结果你们就真不出来了,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真不出来,让这名同伴死在外面,先不说心寒与否,只说未来自己难保不是如此,还会有谁站出来救我啊?
万一我被抓了,合着我也被代替萌生死志呗?
卫庄这老辣的应对,一击就打在了墨家的软肋上。
“他们似乎没有反应。”
“莫非是真打算做缩头乌龟?”
赤练扭动着腰肢,走到卫庄身后。
仪态优雅,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斟酌了一下,解释道:“白凤搜遍了整座墨家机关城,却依旧没发现麟儿的踪迹与暗号,我去看过水里的毒,确实是我给他的那瓶鸩羽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