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想一想?”
“雁春君是雁春君,我是我。”
“人和人不能一概而论。”
“有人在地里刨食吃。”
“有人把吃不了的酒肉丢掉。”
在一群墨家弟子惊恐的目光中,林朝辞手持洁净的针线,先是点了手底下那名奄奄一息的墨家弟子的麻穴,紧接着,穿针引线开始缝合。
动作行云流水。
还不等那名皮开肉绽的墨家弟子感觉到疼,一场简易的手术就已经完成了,在被缝合完整的伤口上还有一个白色的蝴蝶结,把药粉形态的金疮药往上面一洒,立刻就能止住血,让重伤变成轻伤。
同时,林朝辞还能一心二用。
挥挥手,示意把下一个奄奄一息的墨家弟子抬上来的同时,跟百米开外的雪女传着音:“伱是那种能接受事实的人,这一点让我很欣慰,可是,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让自己退步的人,你可以认为我就地起价,以此要挟你,对此我并不否认,你也可以认为我是一个卑鄙的人,落井下石,这些都可以,怎么定义我是你的权力,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一位专属舞姬,没有道理,也不需要道理,我就是道理!”
雪女无言以对了好几秒。
旋即,咬牙道:“既然你不害怕,那就请你出手,只要你能击退流沙,我就是你的专属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