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啥，你说的这些，应该都是人族的内部纠葛，那么，你们妖族呢？”
“你们就没什么门派？”
“嘶……这样问好像不太对。”
“就是说，你们没什么国家？”
“妖国的那种？”
姬无忌的脑子有点乱，忍不住道。
闻伯霖和石堂也是如此。
生活在那個妖族强势、人族弱势、即便王权家崛起和一气道盟崛起、也依旧被压了二三十代人无能为力的时代，他们已经习惯了逆风局。
不然，也不会对林朝辞如此崇拜。
甚至产生了自己不配等念头。
可以说，他们亲眼见证了林朝辞是如何把人族挺不起来的骨头扶正，并把两个妖国的脊梁骨打断，要是找个例子，不亚于那些初次远征的大汉将士，亲眼见证并跟随霍去病封狼居胥，那都不是爵位的事了，表现的好是真有资格登上史书，是个人都会产生狂热的崇拜。
正因如此。
忽然到了顺风局。
姬无忌等人确实有点迷糊。
哪怕三尾狐妖自嘲，也依旧不敢相信三尾狐妖的话：“哪有什么妖国啊，即便往上追溯万年，在妖族最鼎盛的时期，也只有几个大部落，而在几千年前，青云门的青叶道人手持诛仙剑下山后，几乎是一人一剑荡平天下妖族，在典籍中，能跟我族九尾天狐平起平坐的几大异兽，都被杀的片甲不留，如今在世的妖怪，如我等，最强的，可能只有六哥的母亲九尾天狐了，然而，却被镇压在了焚香谷的玄火坛下，而焚香谷的实力在正道三大门派中，只能跟天音寺争抢老二的位置，因为老大永远是青云门……你们那么吃惊做什么？”
姬无忌默默咽了下口水。
闻伯霖等人亦然。
九尾天狐？
被镇压？
镇压九尾天狐的宗门，只能争抢正道老二的位置？
那说明天音寺的实力也不差！
说明青云门的实力更强！
说明跟正道三大门派掐到一起的魔道四大派也是同一个档次的存在，就算弱，也不会弱太多！
仔细算算。
焚香谷一个金丹保底，天音寺的话可能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