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知道一下的……”
“注意一点?”
“注意什么?”
“一位年仅八岁……嗯,按照九岁算好了,反正也没差几天了,境界更是只有练气五层的修仙者,战胜了一群上至练气九层下至练气七层的对手,不从这個难听的事实中反省,不从这个耻辱的事实中反思,反而提醒一个不需要注意的人注意一下这些确实存在的事实。”
“需要注意什么?”
“注意下次动手时多些犹豫吗?”
“祸从口出?”
“祸从口出的本质是什么?”
“说起来很离谱,可事实往往就是如此离谱……没错,祸从口出的本质就是强者对弱者的霸凌,所以,当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霸凌后,我自是不需要考虑什么祸从口出。”
“我只需要扪心自问两个问题即可。”
“第一个问题叫做……说这句话有没有愧对良心?”
“第二个问题叫做……说这句话有没有捏造事实?”
林朝辞看了一眼田不易。
暂且止住对石堂接下来的夸赞。
夸赞这种东西,什么时候都可以。
但怼人及回怼,耽搁片刻都不行。
要是道玄跟他说这话,他多少还会顾及一下对方的感受,也是在顾忌一下道玄的实力,虽说道玄不太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拔出诛仙剑跟他决斗就是了,不管会不会,防范一下总没错。
只不过,你田不易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啊?
其实,换位思考,林朝辞也不是不能理解田不易。
田不易目前就像是一个赌徒。
道玄敢赌,是因为道玄有底气,是因为道玄有魄力,故此,道玄才敢把青云门的千载名誉压在这一刻,只为了打醒青云门内的这些弟子。
可是,对田不易而言,他现在的心情就有点类似于“崽卖爷田不心疼”的样子,只是说,道玄是那个卖田的崽,田不易是那个心疼的爷。
田不易一方面心疼自己的大黄丹。
另一方面在心疼千年声望的崩解。
故此,在双重因素下,田不易才被他夸石堂的这句话弄破防了,以至于不顾风度的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