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至于被凤栖听见。
屋内的闻伯霖几人连忙应了一声。
一直站在林朝辞肩头，好像一个雕塑的黄鸟，也忽然睁开了眼，挥了挥翅膀，飞进了屋子里。
对此，凤栖并没发言。
只是微笑着等待。
似乎并不好奇林朝辞传音的内容。
直到看见林朝辞抬手示意。
这才抬袖，引向院外：“请。”
“请。”
林朝辞回应了一句。
随后，跟凤栖一同走出小院。
凤栖稍前一步。
林朝辞则稍后一步。
由凤栖领着林朝辞。
像远处的苦情巨树走去。
速度并不快，就像是散步一样，聊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题，也是在对刚刚的问题给予回应：“林公子所言不错，我确实不想给红红她们留下一个烂摊子，可惜，我没有绝对的把握不给她们留下一个烂摊子……至于林公子口中的黑狐，倒是一个相当新鲜的词汇，不过，说的却也算贴切，其实，我更喜欢把它叫做淤毒，一种……自苦情巨树诞生的物质。”
“淤毒……听起来，比我瞎起的那个名字好多了。”
“也贴切多了。”
“可是，看样子，您还是不相信我。”
“我接触过那种力量。”
“那可不是什么物质啊！”
“而是……精神力量的聚合造物！”
林朝辞先是肯定了凤栖的说法。
因为在命名权上。
凤栖无疑拥有更高的专业度。
只是说，对于凤栖的试探，他难免会有一些不满。
幸好，凤栖也知道其中的错误。
眨眨眼。
思虑了一下。
这才斟酌道：“看来，小红红她们果然没骗我，若我没猜错……林公子，你应该是受到了某些圈外生物的影响，从未来降临到现在的吧？”
“我的情况很复杂。”
“还是说说柏霖他们吧。”
“按照他们出生的时间线计算。”
“他们确实是从未来降临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