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奏,方正和方可是兄弟二人,更是十分清楚审判的节奏和流程。
云奕和方可的说辞不说是毫无关系吧,也是相差甚远。
“云致,你朋友叫做什么?”他先问云奕问题。
“回大人,她名叫姚沛暖,本就是邺城人氏。”说着,云奕在衙差递来的纸上,写下了她的名字。
“方可,你新纳入的妾室是何姓名。”接着又问向方可。
方可没有说话,但也低着头,在衙差递来的纸上写了什么。
“让张树青去查查。”
很快,堂外传来脚步,张树青走了进来。
他看见云奕的时候也是一愣,心里更是一紧,面不改色的说道。
“城中户籍所记,姚沛暖确有其人,为土生土长的邺城人氏,两人所写姓名皆为同一人,邺城内没有与之同名者。”
回答完,张树青准备离开,又觉得不妥,看了云奕一眼后,走到胖银锣身旁坐下。
他用手指暗暗戳着胖银锣肉乎乎的大腿外侧,胖银锣当然知道对方意思,将手挪过来,轻轻拍打对方手背。
胖银锣不知道张树青给云奕做假身份凭证的事情,张树青也不敢声张,只能是硬着头皮坐在位置上。
“既是同一人,那为何会有两种说辞。”
“回大人,”方可站起身来,抱拳鞠躬,回答道:“这厮之前定是见过我新妾,贪图她美色,如今见我抢先一步,自然是心生不满上门惹事。”
堂上大人将目光移至云奕身上,云奕也缓缓站起身来。
“大人,是非曲直自有大人评定,若他不是将人掳走,自然是能将人叫出来,当面质证。”
“可笑,若人人都如你这般说法,我也要万般配合,那岂不是将我等当作猴子供你们观赏!”
方可直起身子,紧盯云奕,嘴上寸步不让。
云奕一时间有些语塞,胖银锣见他没有立刻回答,当即补充说道:“既然如此,那便需找些旁人佐证,既是光天化日之下掳走,自然是有见证者的,叫他们来问询便可。”
说完这些话,他没有行动,只是静静的站着,目光也没有看向对面,而是在等堂上打更人的决断。
这般站出来,